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,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:“我们破了案子,全组人去庆功了。酒吧里玩游戏时,简安喝了点酒。”
他移开视线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,已经不见苏简安的身影。
沈越川点点头,这样就解释得通了。
几个人挤满了小小的单人病房,沉默了一个早上的小房间也顿时热闹起来。
而现实中,却是苏亦承在扯她的睡裙:“小夕,去开门……”
也是这个时候,苏亦承推门进来了,他看了看苏简安,又看了看趴在床边的陆薄言,正打算出去等陆薄言醒过来,就看见陆薄言抬起了头。
“过一段时间好不好?”苏亦承说,“这段时间我有点事。”
苏简安的呼吸都不自然起来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,像要钻进某个地方去一样。
“为什么?我见不得人?”苏亦承咬着牙根问。
陆薄言无奈的摸了摸小怪兽的头:“我很快洗好。”
轻松的气氛,一直延续到晚餐结束。
“……”其实,就是他啊。
替陆薄言和苏简安操办婚礼,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。
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发现苏简安还睁着眼睛侧卧在床上,他掀开被子躺下去:“你还不困?”